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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不苦了。

倒也不是不苦,其实如果舔一下嘴唇,还是会非常非常苦,但比刚才已经好很多了,在接受范围内,丧批便懒得继续折腾。

……反正丧批可以不舔嘴唇。

太极殿终于安静了下来,两人同时睡了过去。

第二日,殷无执一大早便起床,将自己收拾妥当,衣冠整洁地用了早膳。

定南王等人一来,他便随齐瀚渺一同去接见了,后者笑着带路:“陛下请诸位先在御书房等候。”

殷无执不愿再去伺候昏君更衣,便跟着去了御书房。

今日阳光很好,大门一开,光线穿透而入,可以看到细微的尘土颗粒。

几位老臣一同走入了御书房内,然后齐齐停住脚步。

殷无执作为晚辈跟在身后,因为外面光线很亮,窗户紧闭的御书房便显得有些昏暗,让他没能第一时间与大家看到相同的场景。

“……?”陈相道:“陛下人呢?”

“陛下稍后就来。”齐瀚渺道:“请诸位先坐,若是闲的无聊,可以先帮忙审批奏折。”

殷无执:“?”

他悟了。

长辈们纷纷落座,殷无执才看到御书房的全貌。

桌子上,桌脚前,插着画卷的瓷瓶旁,皆堆满了折子,这些折子摞在一起,足足有半人多高,而且一排挨着一排,几乎占据了小半个御书房,也不知都是从哪里送来的,更不知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秋尚书率先坐不住了,他走上前去,道:“这,这是什么时候的?”

齐瀚渺陪着笑:“其实也就,一个半月,主要这不是季末,各地送来的一些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