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他说。
从小到大一贯如此。
泡沫
她动作又轻又柔,生怕弄疼了他,看着那道深深的口子,周晚月知晓,这是那天他保护她时烙下的。她咬唇,用手指轻轻抚了一下,问:“痛吗?”
江以洲说:“痛。”
他很少说痛。
周晚月爱怜地用手指摩挲着,她甚至凑近伤口,轻轻地呵着气,她红着眼道:“擦了药就不痛了。”
江以洲有些折磨。他的肌肤能敏感地感觉到她的触摸,每一点都让他战栗,可她毫不知情。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撩拨。他喉结滚了滚,呼吸慢慢变重,又变轻,他连忙转过身,轻轻地躲开她的动作,他的语气也变得异常温柔,他说:“你是在给我擦药吗?”
周晚月疑惑,她说:“怎么了?还没擦完?”
“你说呢?”江以洲反问着,随即,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脏旁。周晚月愣了一下,抬眼看她,顿时脸更红了,她喃喃道:“你心跳怎么那么快……”
“这要问你。”
周晚月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她连忙把手抽回,瞪他,说:“江以洲,我是认真给你上药,是你……是你不正经。”
江以洲哦了声,自愿背锅,他说:“嗯,是我不正经,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下次自己擦。”
什么叫为了安全起见?周晚月发觉这个人……不正经时说话真的很……骚!跟以前一样!没在一起前还以为是什么高岭之花呢,在一起后才知道,是个大流氓!
周晚月看着他,认认真真地端详了一圈,她说:“医生怎么说?好点了吗?头还痛吗?其他的伤口呢?会不会有后遗症?”
“问题太多。”
“哦。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好点了吗?舒服点了吗?”周晚月担忧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