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月顿时更不好了,这个人……说起话来怎么这么流氓!可让她跑掉吧,又舍不得。果然啊,人最难以面对的是自己的色心啊!她悄咪咪地睁开一条缝,想问问好了没。
“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他道。
“你!不要脸!我才不稀罕!”要不是顾念着他病刚好,周晚月一定饶不了他。还以为几年过去,这人性子好了,毕竟现在也是人民公仆了。想来,那桀骜已是刻入骨子里了。
江以洲把最后一颗纽扣扣好,走到她旁边,觉得好笑,他抬手点了点她的长发,说:“走了。”
周晚月心跳漏了一拍,她猛的睁开眼,便见他背影匆匆,她连忙跟上去,喊着:“你等等。”
她连忙把自己的外套塞到他手里,又把自己的围巾一把挂在他的脖子上,道:“你这样出去会被冻死的。”
江以洲微愣。
“我是医生,关心病人是我们的天职。”周晚月不自在地解释道。
“秦杨在外边接我。”江以洲道。
“哦——”周晚月有些纳闷,看来是她想多了,她正要把自己的衣服收回来,就看见他倾身上前,把她的外套轻轻地盖在她身上,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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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江以洲走了以后,周晚月又一连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四年不见的时候,虽然想,但也习惯了想。但一见,就会眷恋,天天想见。
“你爱我吗?”
爱是什么呢。大约是无论他在或不在,哪怕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的眼里都不会有其他的人。
这件事,她无法不对自己坦诚。
悄悄打听了一下,说是江以洲出差了,去隔壁省调查了个棘手的案子。周晚月的生活又回归于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一闲下来,都是关于他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