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梦里，她是个无情的跳楼机，但除了在面对高处时，这些旧的记忆也并没有对她带来太多的负面影响。

更何况现在现实完全不按她所认知的方向走了，她干脆就心大的不再去想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既然明了了自己的心意，便也直白和热烈。

江祗握着手机，唇角上扬，“你在我心里，是重要的。”

棠栀听得耳热，她快乐地同他聊天，感觉仍旧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在今晚之前，她还一直处于避他的状态。

可一眨眼，她和他已经成为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真是不可思议！

虽然还想和她多说会儿话，但这会儿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一点，江祗及时收住话头。

“早点睡，栀栀，晚安。”

棠栀不肯挂电话，“不行，你这个晚安很不及格，我要听很苏的那种气泡音。”

江祗没懂：“哪种？”

“你这都不知道？”

一说到这个，棠栀就来劲了。

她一连给他发过去好几个气泡音教程：“学会了吗？！”

江祗听着视频里低沉的，仿佛一口老痰夹在嗓子里出不来又咽不下去的声音，微微哽了下。

“你确信？”

棠栀的语气里带上几分挑衅：“不是吧不是吧，你不会连这个都做不到吧？”

“……”

她还来劲了。

江祗微微清了下嗓子，喉位下降：“晚安。”

他的声音很好听。

转换成气泡音的时候，仿佛就贴在她耳边讲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