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白见思撩起衣袖,白皙的手臂上魂源浅淡到看不见:“搽了粉,没被看到。”

苏冰额头的地方很痛,盖好袖子,抓着白见思的手,心里一点都不踏实,她随时可能失去眼前人。

“阿思,如果我死了,千万别为我难过。”她要走的路很难。

白见思十岁后几乎没哭过,他已经很久没掉过泪,此时乌羽沾湿,温热的泪压着黑长的睫毛簌簌滚落。

“妻主不可以死。”他一字一顿,用的恳求语气。

语毕牵起她的手,白见思挂着盈盈泪水,努力在笑。笑得很难看,还没消散的巴掌印异常刺眼。

他往前倾,如瀑青丝泻下,挡住半边情动。

柔软的唇颤抖着,压上苏冰的绵瓣,上下碾动,青涩、缱绻而悱恻。白见思的唇很薄,苏冰那晚被亲是凉的,今日春光照耀下,她的鼻尖贴着对方的鼻尖,气息交汇,很暖。

白见思纤瘦的脖子弯拱成好看的弧度,白玉肤色从长发中央露出,缓慢移动之间,滑下缕缕发丝。

他逐渐迷糊,沉溺了进去,想更深一步,用舌头撬开阻碍。

唇齿交缠,两溪相撞,呼吸俱皆滞住,热烈之时,快要窒息过去。

柔顺的青丝和略硬的长发纠错,白见思的舌轧下她的,渡了颗冰凉的珠子到她嘴中,按着她的头,生生推入喉咙。

那颗珠子不光滑,椭圆形,表层有花苞的层纹,含在口中,如同吃到一颗还未绽放的花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