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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笛点了点头,礼貌地说:“其实你也可以当做不认识我的,就跟时家的其余人一样。”

柏深淼立即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时笛决然离开了时家,在a市圈子里都闹开了,不少富二代早就不服家里的管教,也常常幻想着什么时候出出气,时笛的事迹便成了他们经常热衷讨论的对象,而且每每说起,都带着玩笑性质的艳羡。

柏深淼却不断地回忆起以前的事。以前,这群人聊起时笛,要么是因为时安沁,要么就是因为是他的朋友。

但现在,他们说起时笛,却不会再带他的姓名。

这让柏深淼感到失落。

明明在他的心中,他一直觉得,少年时代的时笛,本应该跟他逐渐走到一起。

毕竟他们青梅竹马,时笛除了他谁也不理,哪有比这更殊荣的待遇。

可现在,时笛却一个正眼也懒得跟他。

柏深淼有很多话想说,比如最近时家发生的事情,时安沁的近况,但想来想去,好像那些都不重要了。

在搬运工把最后一批东西放到车上时,柏深淼张口问:“听说你要和傅翎离婚了,是不是真的?”

时笛一顿。

她看向柏深淼,却懒得问他是哪里听来的。

反正不是乌海,就是时安沁说的。

她看着搬家师傅把货车舱关上,动作利落地上了副驾驶。

手臂搭在窗沿上,给站在底下的柏深淼留下四个字:“关你屁事。”

货车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