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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春水 砚丞书 798 字 2022-10-07

这事一度成为他们学校里被同学们拿来热议的一宗悬案,而且至今未解。

方鹿说:“其实我一直挺好奇,梁酩以当时为什么会出国。”

程既简摇头,“轻轻没跟我提过,她对梁酩以的事也不太了解,总之是一段美好的年少往事。”

也许是程既简给人的感觉太过清正尔雅,方鹿说话时就不那么多顾忌了,对以往的事也松口不少,“反正事情都过去好多年了,不瞒您说,我当初还以为他们俩能成呢。”

程既简挑眉,并不搭腔。

方鹿继续说:“我们都觉得可惜,梁少爷样貌好家世好,对苏琅轻痴心一片,其实当时我们都觉得,苏琅轻接受他是迟早的事。”

程既简继续诱导:“能让你们这么认为,看来这位梁少爷,是将自己的心思表现得很明显。”

方鹿很赞同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梁酩以生日那天,苏琅轻送了他一支唇膏,他在大家面前装得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其实我们都看出来了,他可稀罕呢。”

程既简唇边浮起一笑。

方鹿还在絮絮叨叨,“我们听他身边的兄弟说,有一阵他有事没事就爱把手伸进兜里老半天,后来有一天在篮球场上,他校服的兜里掉出来一样东西,你猜是什么?是唇膏!敢情他天天把唇膏揣兜里呢。”

方鹿沉浸往事有些忘乎所以,说完一席话抬眼一瞧,见程既简垂着眼,神色淡淡,明明是朗朗乾坤之下,他的眉眼却仿佛云雾缭乱一般,让人琢磨不出情绪,说不上是好是坏。

她暗暗吃一惊,心想是不是自己说太多了,她支支吾吾赶紧告辞,跑回了院子里,让她心虚的是,苏琅轻这时恰好瞧过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