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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春水 砚丞书 792 字 2022-10-07

沈桥在她不怒自威的逼视之下,无奈一摊手,“我和他不熟,偶尔几次往来他看起来挺正常的,话少,随和, 有点少爷脾气,要说哪里不好,就是女人比较吃他那一套。”

他们这帮人出身优越,有条件有身家,多少带一些被惯出来的臭毛病。

有点脾气对他们来说无可厚非。

陈绪瞥了他一眼,“德性!”又说:“程既简打算怎么办?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沈桥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他刚才正想着这事呢。

程既简可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佛子,他也就是看起来冷寡了点,时常给人一种居高临下,悲悯人世的错觉,沈桥和他多年交情,至今不知道他的骨血是冷是热。

更多时候,程既简给他一种“无所求,无所谓,一切皆空,也一切有度”的气质,这种莫名其妙的气质似乎让他多了一层深沉至不可说的魅力。

这特么难道就是所谓的“任是无情也动人”的美学理念?

苏琅轻在听见陈绪问的那句话时,有些茫然,云里雾里之间难免有诸多猜想,“他要私下解决?他打算怎么做?这件事不可以交给警察么?”

“放心,你好好休息,”陈绪安慰她,“程既简会想办法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琅轻说:“不管怎么样,采取任何暴力手段都是犯法的。”

陈绪笑一笑,“那没事,程既简一般不动手。”

“我知道,他看起来也不像……”

“通常都是他身边那个司机动手。”陈绪没等她说完,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