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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春水 砚丞书 796 字 2022-10-07

苏玠没吱声,陷入了一阵冗长的无言,等再开口时,声音里掺夹了复杂的情绪,“你叫什么轻轻?你俩很熟么?我不是在电话里提醒她,让她离你远点儿了么?是不是你心怀不轨骚扰她了?”

这话,程既简都听笑了,“苏玠,怪不得你以前考试成绩总是不堪入目,重点都恨不得拍你脑门上了,你都能完美规避片叶不沾身,你够离经叛道的。”

苏玠不以为然一声冷哼,“我的重点就是我的亲妹妹,她玉体是否安然无恙,你没对她出手吧?”

程既简没理这茬,又问:“他俩到底怎么回事?”

苏玠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糊涂人,他又沉默一阵才说:“这就是个疯子,他和轻轻一个高中,是高她一级的师兄,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不知道轻轻怎么得罪他了,整天有事没事跑来招惹她……”

那时候梁酩以年少轻狂,意气风发,长得好,出身好,富家少爷一个,在学校可谓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有一天他喜欢上了高一年级的一个师妹,于是对人家展开了追求。

梁少爷被人追捧的经验多姿多彩,但是追人的手段真是贫瘠单调,偏偏他骄傲惯了,性格顽劣,看上了就只知道强迫。

他一开始的路线错了,于是越走就越歪,缠得越紧,就把人推得越远。

苏玠忽然就咬牙切齿,“有一天他把轻轻关起来了,把人关进一间黑屋子里吓她,逼迫她就范!这个神经病他非法囚禁!”

当时苏玠找不到人的时候都要疯了,夜里睡不着,烟一根一根地抽,五脏六腑仿佛入了油锅里反复煎炸了无数遍。

那时候苏玠还是一名警察,事情发生以后,他没日没夜地参与调查,好在一个高中生,做事没那么深思熟虑,那件事梁酩以像是临时起意,再怎么谨慎也总会落下痕迹。

两天后,苏玠查到了位置。

人找到以后,苏琅轻身体没什么大碍,但是精神有点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