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霁月只觉得直接就像一块面团，被季白翻过去又反翻过来，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等终于停下的手，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季白将她搂在怀里，元霁月自知推不开他，又动都不想动，只能拿眼神来瞪他：“哼，男人。”

“刚刚是谁说自己喜欢的？”季白无辜地看着她。

“呸，喜欢什么？明明是你一直……”一直什么，这种话，就算是元霁月是一个再大胆的姑娘都说不出口来。

元霁月又生不起气来，只能闭上眼睛，在月光下，季白分明看见她羞红的耳朵，不由得勾起嘴角：“好好好，是我喜欢，我最喜欢我的月月，也喜欢和月月做最亲密的事情。”

元霁月顿时安静下来。

“月月，乖，睡觉吧。”季白轻声哄道，却感受到她轻轻拉着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我也喜欢你，做什么都喜欢你。”

季白这回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软成一片，无比清晰的知道，他完了。

当你看向我时，我为你驻足，当你走向我时，我朝你飞奔，当你说喜欢我时，我为你献上生命。

“月月。”“嗯。”

“月月。”“嗯？”

“没什么。”“哦。”

等季白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她呼吸平缓，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