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孟闲不在意这些细节,大手一挥:“想家了就回去啊!”

“可是我是偷跑出来的,而且如果我回去我爹肯定会把我绑着嫁人的。”

“不好意思啊齐妹子,我不大理解你的意思,因为我从小就没爹娘,出门这么多年也没有想过谁。”孟闲挠挠头,“不过我知道,想做的事情就去做,不想做就不做。”

元霁月点头:“你们修士就是好,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做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我只是个不能修炼的凡人而已,干嘛要妄想游历修真界,或许我该听我爹的,就像普通的凡人那样,该嫁人就嫁人。”

“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孟闲难得地反驳道,“凡人难道就该按部就班吗?我倒是觉得齐妹子有想法很了不起,有多少人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只是有时候想想,我如果是修士就好了,只可惜我五岁的时候我爹娘就带着我去测过一次灵根,什么都没有……”元霁月开始越讲越远。

她把孟闲拉过来当然不是为了跟他讲这些她随口能编的故事,而是为了拖延时间,今晚已经是最后一晚,如果她没猜错今晚就会行动的话,那么身边有个元婴修士肯定会安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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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元霁月还在说,坐在马车中的危隐突然睁开眼睛,下一刻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马车中。

“危将军呢?”苏不晚奇怪地问道。

越泽高深莫测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