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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这话,不等杜同和白澜月有反应,他就直接把两个徒弟都原地都拍飞了出去。

“狗师父!”在院子外又紧急落地摔了屁股的杜同忍不住咒骂起来,“我们不合适,你就合适了?!呸!老不要脸的!”

白澜月这次倒是反应很灵敏,空中就恢复了原形敏捷地落了地,一点也没摔着,不过它也觉得自家师父那话不要脸的很,便使劲点头对师兄的话表示赞成。

“不过算了。”杜同忽然又笑了起来,“我看宴老师这次气难消呢!明天继续来看热闹!”

“嘎哈!”小白狐继续点头。

“师弟你怎么还不变回来……做狐狸上瘾?”

白澜月:“……”

好像是有那么点。

却说院子里,赶走了两个徒弟的钟离恪把宴月月抱起来送回床上,这才又回到院子里。

那柄宴月月从赚钱酒馆带来的剑还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在萧瑟的秋夜里越发显出几分孤单与苍凉来。

它是一柄宝剑,从材质到做工五一不精细,让宴月月一眼相中它的那些雕花的雕工手艺也早已失传千年。

它是一柄有千年历史的剑,也是一柄……饮满了鲜血的剑。

“斩云,”钟离恪走过去把地上的剑捡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剑身上映出来的自己的赤红双眸,突地笑了,“你想杀我就自己来,何必脏了她的手?”

“斩云”突然发出“嗡嗡”的声响,似乎在回应着什么,钟离恪一言不发地拿起剑在自己的手腕上划开了一道口子,赤红的鲜血沾染到锋利的剑身上,很快被吸收干净。

剑身再一次轰鸣起来,渐渐地,在它的上方凝聚成了一个黑衣男子环臂抱剑的模样来。

“钟离恪。”“斩云”孤傲地睨了握着自己的人一眼,“你怎么还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