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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那么能耐呢?

再说回甘子越,他进了翰林院,按理说负责绘舆图的画师应该和甘子越一起有商有量的共同合作,完成重绘陇阳郡河图的事,但是这位画师就很冷淡。

他只是将资料往甘子越前面一堆道:“听说你绘舆图很有一手,还得了陛下赞赏,你来绘,我们也跟着你学一下。”

甘子越定定看了这位画师一眼,没对他的冷眼发表意见,而是道:“哪里是我的地方?还有绘笔颜料尺子。”

这位画师表情就不好看,总觉得一拳打了空,而且甘子越还吩咐他做事。

这位画师臭着脸,将甘子越所说的绘笔颜料尺子都给甘子越拿到了一张大的空桌子上。

甘子越在那张桌子上坐下,翻开资料看了两眼,然后对这位画师道:“我现在要看资料。”

画师木着脸离开。

当林尧云过来找甘子越的时候,甘子越正看资料看的揉额头。

“我就听说你过来了,果然在这。”林尧云温润含笑向甘子越走过来。

冷不丁的冒出来一个甘子越来翰林院,还是皇上吩咐的,一大早大家就已在纷纷打听这是何方神圣。

而甘子越之前的草包威名还有留传,且这位所改舆图还被皇上给夸了,也就怪不得原先的画师臭着一张脸了。

不过还好有林尧云和周祺言他们为甘子越说话,向大家普及了一下之前在茗书楼,在藏富于国还是藏富于民的争论中开创新言的正是这位甘子越。

又说甘子越其人绝对是肚中有文墨之人,谣言应止于智者。

虽然这位画师是重点被普及对象,但他依旧脸很臭就是了。

第3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