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扯着裙摆，罩在最外面的纱布坏成了两块，另外污渍也很明显， 显然是不能穿了。

“从门上跳了下来，没办法。”向暖急急忙忙的赶时间，就想着尽快出来，哪里顾得了其他的事情。

能出来就算万幸了。

“还好，带了备用的衣服。”助理刚想去箱子里找，突然发现了备用的两套衣服也不见了，她面色惨白，惴惴不安，“糟了，找不到了。”

向暖捂着脸，大概知道自己这次被人算的死死的。

跟着落落一个团队的人走了过来。

作为竞争对手，对方的人自然是和向暖所在的公司积怨许久。

“现在兰亭坊怎么没落到连一件像样的汉服都没了，你看看他家模特身上穿的，够寒碜的，我看是走下坡路了。”

“居然穿着又破又烂的衣服走秀，也真好意思。”

一个两个说着风凉话，向暖斜她们一眼，笑，“破不破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兰亭坊家的退货率是相当低的，反倒是某些家，退货率都快赶上销量了。”

“你。”对方铁青着脸，欲言又止，但碍于现场其他家掌柜的都在，不好当面骂人。

人一走，助理就劝，“跟她们生气干嘛？”

“心情不好。”向暖今天是被真的气到了。

不就参加一个活动，至于勾心斗角吗

她要不是为了赚钱买房，都不想干了。

工作辛苦也就算了，还时不时要和人上演宫心计，她简直要无语了。

助理能理解向暖的心情，宽慰，“这行，比较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