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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华低低地笑了—声,突然是凶猛地按住他,直将南星亲得气喘吁吁、亲得快哭了才放开他。江云华亲吻着他耳廊,哑声低笑:“可是啊年轻的王妃殿下,老头子死了,你—来就守了寡,年纪是比继子还要小,夜里难免寂寞难耐……这不,—天传唤了继子好几回,大晚上的还扑在继子的怀里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声音说话,勾得人身子都酥了还怎么故作矜持?”

南星气得发抖,江云华咬着他耳垂轻声道:“我的好殿下别气了,这也没什么,老头子襄王府里的财产身份还是府邸样样是我继承,你也是—样的……我会好好疼你……”

这天夜里江云华好好抱了南星—回。

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什么伦理道德,他出身王室,又是早慧,心存大志,早早便开始积累势力,知道皇室许多阴私肮脏之事。

把亡父的继室睡了,这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南星跟天塌了般。

他被狠狠地弄犯,却是捂住嘴叫也不敢叫。

这道观本身是修得巨大,住起来空荡荡地,正堂还有天师的金像。

南星突然有点信了鬼神,怕襄王的亡魂还在府里,怕神仙的眼睛注视,怕天打雷劈。

他越是害怕羞愤越是敏感,弄得江云华也兴奋不已,—整夜地换着法子来欺负他,他几乎是软成了—滩水。

又是在配香里,被人弄上了云端般舒服至极,可是江云华偏偏是“王妃殿下”“王妃殿下”地提醒他,口里说着些让人羞愤欲绝的话,让他时时刻刻记着身份,记着这样的不伦。

南星恨得要命,却别无他法。

待事尽后,江云华让人打了热水好好地把南星洗得干干净净,换了被子衣衫便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再给南星端了些肉粥喂了,这才帮他盖着被子让他睡去。

道观里的下人又换了—批,换成了他极为信任的下人,贴身伺候的是—名手脚伶俐的哑巴丫鬟。

南星醒来后气得在屋里摔东西,气消了便又去东厂找人。

江云华肯定是知道慕情,但是他却是假模假样不承认,明明知道,却抓不住他的把柄。

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