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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的侍卫夹着南星,一下子把南星弄疼了。

许京墨破口大骂:“粗手粗脚的!把表少爷弄疼了!”

下人战战兢兢,也不敢去碰南星,许京墨深吸一口气,忍了忍,终于说:“下去吧,我亲自来。”

本来是想让大夫帮南星看看伤痛的,若是又把南星弄伤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花了那么多银子悉心养的珍宝,不是给那些粗人碰的。

他想去哄哄南星,但是他一过去,南星竟是反抗他,把他的脸也抓伤了。

许京墨斥道:“有你这么对哥哥的吗?”

南星哈哈大笑:“还当什么兄长,你去勾栏院当老鸨得了,拿着慕情控制我,让我给权贵上!”南星冷盯着他,“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不过是件贵重的商品。

但是没有商品会说出这种话,好像是在他心里生了一根刺般的隐隐作痛,即使世人都说商人最次,但他大把的钱财驱使世人,在扬州也是要什么有什么,没人敢把他比作勾栏院下贱的东西,也没人说他恶心。

他几乎是气得发抖:“好、好!你这样不识好歹,不要怪我!来人——”

下人把配香的香囊拿了过来,他一靠近,南星什么力气都没了,他搂着南星戴着去自己院里。

方才那么叛逆的、口出狂言,如今一碰配香,又是乖乖的在他怀里。

许京墨勾唇轻笑:“你瞧,还不是要顺从我?”

南星搂着他肩头,喃喃的说:“我恨死你了……”

南星的声音那么轻,但是许京墨绝对他的心好像被重重的捏紧,他如此悉心养育的人,花了他多少心血和钱财,竟然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