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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年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每月都有受一次这样炼狱般的痛,要是他,早就疯了。

他猛然想起南星那次被他虏来关进密室里,如今想来南星那话似乎是字字犹新,如雷灌耳的响,像巴掌般打在他脸上

“每月十五,寒玉山洞真是冷极了。”

“因为太冷了,心都凉透了。”

“月见,你知不知道冷得快要死掉了是什么滋味?”

他是怎么回的?他道貌岸然满口道义:“你怎样痛苦,便要那么多人陪葬吗?”

南星当时该是怎样的心境?

“怎么会!怎么可能!”他有些魔怔的吼道,“怎么会有人十年前便为我准备药人!”他满脸的泪痕,“而药人又怎么会是南星……”

弥空冷冷看着他,等他心绪稍微平复,才说:“我原以为你是和他串通好的,也没想过你不知道,恐怕南星也没想到你不知道,毕竟……你是如此感激那人。”

月见霎时间脸色白得像纸,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他眼睛睁大到可怕:“可是……”

“是。”弥空道,“是你敬爱的前辈,羽涅啊。”

这一瞬间,好像什么细节都串联对上,分毫不差。

难怪南星那日见到羽涅在他身边,突然就发疯了。

难怪南星说他骗得他好苦。

可不是吗!

这样可恨的行迹!感激着、尊称自己的仇人是“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