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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还在隔间。

到底在搞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了!

他有些不快的想过去提醒他,但到了门口,又听见了细细的哭声。

他眼眸微动,仔细一听,竟听里面的人好似在轻轻喘息。他推开了些门缝,罅隙间是升腾的白雾,南星在白雾里微微仰头,好似在痛苦的哭,但更多的是近乎病态的欢愉,脸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那张漂亮的脸蛋满是泪痕,却有股说不出的媚意。

朝辞夕耳朵都红透了,他低声骂了一句,连忙掩好了门,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睡下,南星好一会儿才出来,浑身都是水汽,长长的黑发在滴水,素白的里衣都被浸透了,那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

朝辞夕连忙别过脸,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但南星偏偏喊他:“喂,既然没睡就用内力帮我烘干头发。”

朝辞夕觉得南星要耍花招,是不是想勾引他?可惜了,他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的废物。

但他抬头一看,却见南星冷冷淡淡地,面无表情冰冷又无情的模样,像个冰清玉洁的神仙。

朝辞夕起身帮他烘干头发,南星冷漠乖巧地坐在,端端正正,完全看不出刚才他在浴桶里,那样动情的玩弄自己,说不定是用手指在弄,朝辞夕看了看他的手指,纤细修长雪白细腻的一双手,这样能满足吗?

这个时候南星突然动了一下,朝辞夕吓得连忙后退,他张开五指看了看自己的手,比南星的大了不少,按照南星这种过分的性子,难不成因为刚才没有满足,想要他用手……

他被自己这个猜测吓得心跳得可怕,南星这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也从来不想忍,他的身体被月见玩透了,那药人的功效朝辞夕有些了解,离了男人说不定很是饥渴……他不过是要想要玉玺,要做这么大的牺牲吗?

朝辞夕愁容满面不知如何是好。

可南星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爬上床,盖着脑袋,又睡了。

什么可怕的要求也没有。

朝辞夕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就见他母亲鬼鬼祟祟在外头等着,一见他便笑骂:“臭小子找打!还有些时日才成婚,你便是这样,你还装愣?三更半夜要了热水,星儿如何了?还没起床?你怎么这么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