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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的指骨发白。

要不是有个印章忘记拿,他匆忙回来拿印章,也许今天南星就没了。

莞香说南星只是去问个难懂的医题,便着了这样的大罪!

羽涅也真是!他的表现难道不明显吗?他的人也随意乱动?!

即使对他有恩,也该知道什么是不该做!

南星问:“那位前辈……”

月见咬牙:“你不必管他,他已经走了!”

上次羽涅单独见南星,是他心里久久的一根刺。

两个人在密室不知道多久,下人说羽涅几乎进去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看病?看的是什么病?看病能看到南星身上那么重的香味、连里面都湿了吗?

一个老男人,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有着一副年轻的好皮相,竟是恬不知耻想要他的人!

而这次又勾得南星去找他!两人不知道又什么关系,像是背着他做了许多事!

他这才进去时,不仅是看到南星虚弱昏迷,更看到羽涅搂着人不要命的舔咬,就好像、好像要把人吃掉一样的疯狂的欲念。

南星这么漂亮,谁不想要呢,羽涅医术乃是一绝,又精通养蛊之术,是不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南星想着他?

他眼眸暗了下来,但又有些温柔的哄着南星:“你好些天没吃东西了,刚煮好的肉粥,我喂你吃些。”

南星接连又养了好些天,月见成日成夜的陪着他,待南星好了,又亲自陪他在庄子里走。

两人站在一起,是神仙一般的一对璧人,仿佛是温柔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