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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涅摸住南星的脉象,眯着眼盯着佛耳:“这些时日他没泡药浴?”

佛耳愣了一瞬,羽涅勃然大怒:“你竟是如此玩忽职守!那药浴可是重中之重!”

佛耳连忙问:“那是不是治病的药物?可是我见他泡得很疼……”

羽涅冷笑:“你手里死了多少人,还怕他疼?我都说了他是个坏孩子,是不是把你迷得神魂颠倒,让你言听计从?呵呵!佛耳啊佛耳,你是要害死他啊!”

佛耳想问他是生什么病了,能不能治,或是如何补救,但他没机会说就被赶了出去。

此后大半年都没有机会在南星身边。

又两月,已是寒冬,佛耳跟着羽涅回决明宫,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南星。

这才见到南星与上次是天壤之别,他脸色白得像雪,总是在发抖,像只可怜兮兮寒冬里没有火炉的小猫,走两步便似要倒下一般。

他心中一抽,便听羽涅道:“要不是上次你惯着他不给他泡药浴,他何至于此?”

佛耳惊慌失色,哑声问:“可否医好?”

羽涅摇头叹道:“难啊,他已病入膏肓,如今只能寻找一名药人,我便每月让他好好泡药浴,再入寒玉山洞,如此可能要受些苦,但也能增长内力维持性命,能不能好,关键是药人。”

佛耳满脑子都是药人,晚上想瞧瞧看他一眼,竟见他不在,他寻了一会儿,却在后院看见了南星。

那后院养了些美貌男子,没想到夜里正在做苟且之事!

更甚的是有个人绑住南星的手脚,抓着他头颅要他看!

他心中血气沸腾,想都没想就把那人杀了。

羽涅赶来斥道:“你又做什么?”

佛耳咬牙:“那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