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和虞溯跟在顾南松身后,突然间听到“咔擦”的一声响,支着遮阳棚子的木柱断裂,整个棚子就塌了下来,刚刚好朝着虞溯和白澜砸了过去,顾南松回头时两人已经被那红色的塑料遮阳布给罩住。

引起一片骚乱,来来往往的人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的。

摊子主人更是慌了神,拉扯着遮阳布半天扯不下来。

顾南松叹了口气,这就没盯着一会儿,人就开始倒霉了。

朝着混乱的人群走过去,顾南松掀起一角往里一伸手,也别管是抓着谁了,使劲儿的往外一扯,一连串的却是扯出四个人来,白澜抱着虞溯帮他挡住了大部分冲击,而那一男一女,中年妇女手正往虞溯背着的背包里钻,而那男的更绝,手竟然往白澜衣服里伸。

突然见了天日,两人都一时惊慌,但很快就像是当没事发生一样的,转头就想走。

顾南松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

“哎哟!”那妇人大概是踩了谁的脚,被人狠狠一推,直接扑上了人家的鱼摊子,脸都冲进了死鱼堆里,而那男的,刚往前走两步,只听“撕拉”一声布料被扯烂的声音,身后便是一片凉飕飕,回头一看,裤子不知道啥时候挂到人家摊位上的一颗钉子上,一着急一用力就撕开了好大一条的口子。

白澜愣了愣,有几分惊讶的看着顾南松。

“走吧。”对着两人招了招手。

白澜连忙扶着虞溯靠近过去,三人站在一排,把虞溯给夹在中间。

“其实这段时间你就不该出门,应该找个寺庙或者道观里窝着。”

虞溯不解的看向他。

顾南松出声解释:“你被小人害了,被人吸了运气损了福气,时间久了还会伤你生气,所以你才会感觉到身体发冷,乏困脱力,头晕目眩,时间越长症状越重,因为气运缺失沾染凶煞,少不得要遭遇倒霉事,轻者诸事不顺伤财劳力,重者血光之灾危及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