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南松,我想和你牵着手走一辈子。”

她笑:“喜欢上你真的令我心里欢喜。”

她渴望:“下一次,和我一起去看紫藤花树好吗?”

低头看着“季苒”充满着祈求的双眼,顾南松扯了扯嘴角,笑得无比僵硬。

他听见自己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最无情的拒绝:“我特喵明天就去砍了那颗树!”

从梦中将自己拽离,顾南松坐起身来,看了眼窗户。

烟金色的窗帘透着点光,已经天亮了。

顾南松呆呆的坐在床上好半晌,突然抬起手捂住脸,感觉良心受到谴责,人性受到考验,虽然这只是梦里不受控制的一场意外,但他还是忍不住的羞愧、羞耻、羞恼!

啊!!!!易寒沉,老公对不起你!

在床上打了几个滚,顾南松拉丧着一张脸,起身到凳子上拿过搭着的裤子,掏出里面的香包,一时间,那浓郁的香味就沾了满手,有些冲得上头,抬手挡了挡,顾南松有些疑惑的看着香包,这香味变浓了不说,怎么多了一股子“青涩”的味道。

“嗯……?”

有些疑惑的低吟一声,顾南松提着香包凑到眼前。

透过紫色的网纱,里面那颗圆圆扁扁的棕黑色种子,好像……裂开了?

还没来得及细想,床头上的手机突然震起来。

隐隐有些冒头的奇怪被这有些刺耳的响铃震得支离破碎,随手把香包一丢,顾南松拿起手机,发现是霍翟打来的,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今天天气阴沉,这会细细的飘着雨,接通语音,霍翟咋咋呼呼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