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点金光闪过,有什么东西飞射过来,“铮”的一声响,断了缠在青年身上的煞气。

顾南松定睛一看,那是一枚隐隐发着光的铜钱。

“我们并无恶意。”男人开了口:“来此只是想与顾先生谈谈。”

顾南松继续吃吃吃,心想——你们这更像是来给新媳妇儿立规矩的。

女孩跑过来把青年扶起。

青年脸上那兄友弟恭的虚伪面具有些裂开,扫向易寒沉的目光里是掩不住的恼恨。

一瘸一拐的走到凳子上坐下,保姆抱着医疗箱连忙跑了过来。

脱鞋一看,就这么一会儿,脚背上的红印已经开始发紫肿胀。

那有些本事的男人,大概是个天师。

顾南松默默打量片刻,心想比起夏槐序还是差得远了。

拿结婚给易寒沉身边绑个关系更亲近的人来替易家挡灾的馊主意就是他出的吧?

看着这人,嘴里的饭菜顿时有些倒胃口。

顾南松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真要搁一个损人利己的人渣在面前,他还真不介意顺手给解决一下,上一世就是这里顺手一下,那里顺手一下,多做好事才能让他活得更久,现在没有天道盯着,可看到这种人就有些习惯性的手痒痒。

顾南松不待见这人,易寒沉那更是厌恶非常。

屋子里的家具都开始剧烈颤动起来。

顾南松就看着这满屋子的煞气如惊涛骇浪般翻滚涌动,一颗一颗在灯罩里的灯泡纷纷炸裂,光线骤然变暗,整个客厅陷入一片阴暗,男人见状不妙,连忙祭出自己的法器,泛着金光的桃木剑一出,周身煞气消融些许。

顾南松起身走到易寒沉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