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家伙给我一种……看起来很无害,一张笑脸,但其实什么都知道的不爽感。”

“但如果逆神是指挥员,他要过来接洽安置妇女儿童,应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不应该拖到大战之前还在这里滞留,他应该回营地了。”白柳思索片刻后询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是的。”刘佳仪说,“土著内也有分党派,一部分是以逆神这个新指挥官为首的新兴土著,这一党派的土著乐于接受很多新派的东西,希望能以战争的胜利作为发展的起始,发展壮大走出来。”

“这个党派的高层大部分和之前被枪杀的那个厂长交好,受过这个厂长的援助和思想启蒙。”

“还有一部分是对新兴的一切都怀有高度敌意的旧土著,他们信奉一个阿拉伯人过来布道的宗教,我听说是某种邪神的宗教,向往传统的农耕生活,拒绝一切机械类生产工具,他们觉得这是在亵渎神赐予他们用来劳作的双手。”

刘佳仪转头看向白柳:“相信你已经猜出来了,这一党派的土著的首领就是旧的指挥官,那个开枪打死厂长,发起战争的人。”

“新旧党派之间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目前是新派占优势,但旧派总是不甘心让新派掌权,会闹出各种各样的幺蛾子。”

“比如今天逆神其实早在几个小时之前就安置好了这些妇女和儿童,但旧派的那群人突然杀了过来,癫狂地阻止逆神的做法,说逆神是叛徒,是卧底,根本不是要保护这些后代和妻子,而是要将他们的后代和妻子献给敌军来获取更大的褒奖。”

刘佳仪领着白柳到了一个帐篷边上,扬了扬下巴:“他们就在这里面了,应该还在争执,要我陪你一起进去吗?”

帐篷里隐隐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白柳摇摇头。

刘佳仪理解地点了点头,抛给了白柳一瓶解药:“你武器被毁了,有什么动静叫大叫,我在外面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