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减去终身标记时你的痛苦,”谢如珩轻声保证道:“但我会让你免于承受洗标记的痛苦。”

唐白能感觉到谢如珩这个时候很认真,语气十分笃定,他忍不住问:“你怎么能保证我以后不会去洗标记?”

“如果我遇到更喜欢的人......”在那双逐渐眯起的凤眸前,唐白本能察觉到了危险,但从认识谢如珩到现在,谢如珩从来没有对他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突然见到这一面的谢如珩,唐白觉得还挺刺激的。

唐白胆子贼肥道:“想要尝试一段新的恋情呢?”

电影院的光线昏暗,那双黑眸好似翻滚的墨,看不清什么情绪。

“我会把你追回来。”

原本握住他的手缓缓松开,手掌悄无声息覆盖在他的脖颈上,充满暗示性地按住他的腺体。

“然后重新标记你。”

唐白的腺体很敏感,被粗粝的指腹摩挲一下就激起触电般的酥麻,他的睫毛颤了颤,而后眼睛微微睁大——

耳垂传来温热的触感。

谢如珩轻轻咬了一下唐白的耳垂,低哑沉缓的声音在唐白耳畔响起:“不停地标记,标记到你再也不敢洗掉为止。”

他说得很慢,吐字清晰,不断标记这个过程里的压抑和可怕都被短短一句话勾勒了出来。

唐白捂住被舔得发麻的耳垂,小心翼翼看着晦暗不明的凤眸,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真的假的?”

凤眸弯了弯,闪过无奈的笑意,谢如珩语气温和道:“假的。”

他也不知道,他真的发起疯来是什么样。

但如果要做的事情会伤害到唐白,他还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