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暴露的美o解说员更是被场上“鼠”的一通碾压式操作爽到直哆嗦, 他尖叫道:“还有谁?!下一个敢上来挑战‘鼠’的还有谁?!”

无人敢上台挑战。

开场不过五分钟, 第一个冲上台的新人王就败了,那架刚捂热没多久的人形机甲被击倒在地。

机甲头颅对应的是驾驶舱的位置, 此时那颗扭曲的机甲头颅渗透出能源液。

原本想要挑战“鼠”的另外三位机甲师面无血色, 他们原本是特地等到每月一次挑战“鼠”的时机, 准备车轮战打败“鼠”, 此刻却僵直着身体望着演武场上那架漆黑的机甲。

那是“鼠”的长夜。

只不过短短五分钟,“鼠”就在演武场上表演了一场完美的屠杀,他们看到长夜张开双翼,蝙蝠翼拟态的飞行器赋予它鬼魅般的速度,那道轻盈矫健的机甲剪影宛如参加舞会,收割生命的姿态诠释了残酷的暴力美学。

在绝对的实力压制面前,一切反抗都滑稽到可笑。

“哈哈哈哈这批机甲师又怂了!”“马德怂包!”“你们这群软脚虾赶紧滚回家找妈妈吧!”

在观众们的嘲笑声中,这几个当逃兵的机甲师灰溜溜离开,他们畏惧“鼠”那登峰造极的战斗技巧,更畏惧“鼠”毫不留情的战斗风格,自不量力去挑战“鼠”,付出的代价将会是生命。

在全场的欢呼声中,那架漆黑的机甲沉默地站在升降台上离场。

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那位美o解说依然是满脸花痴,“太帅了太帅了太帅了,‘鼠’真的是强到无懈可击,他只要下次再守擂成功,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王’了。”

机甲停放室内,谢如珩从长夜上跳下来,他成功守完了这个月的擂台,有一个月的休息时间可以不用再来地下竞技场了,他换上常服,将机甲作战服里的幸运石取出。

这个幸运石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小,表面坑坑洼洼,但是在灯光的照耀下却流光溢彩,即使未经雕琢也难掩美丽。

谢如珩垂眸望了一会儿幸运石。

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也许是心理作用,他有时候看着这颗石子就能想起他逝世的母亲,第一次上地下竞技场打比赛时,他报着可能会死的心情带上了这颗石子。

因为他听说人死后如果对尘世间的牵挂太深,那些不舍将化为愿力寄存在遗物里,默默守护着至亲至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