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允：“明天。”

顾思嘉握紧笔，“那……一路顺风。”

许允走后，顾思嘉重新恢复到两耳不听窗外事的学习状态。吴菀倩几次找她参加活动，都被她直接拒绝了。郭云川一直围在顾思嘉身边叽叽喳喳、上下闹腾，但是她再也没有理过他。

顾思嘉重新变回了那个沉默寡言、孤独冷僻的碎碎冰。

日子如水一般流逝，转眼就到了五月的月考。顾思嘉成绩正常，年级第七。

排名出来的周末晚自习，徐慧慧看完成绩跑回座位，开心地告诉顾思嘉成绩后，顾思嘉微微颔首：“谢谢。”

徐慧慧叹了一口气，说：“思嘉，你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

顾思嘉于是对着她扬了扬唇角，目光照旧清冷。

徐慧慧又叹了一口气，问她：“你和许允还有联系吗？”

顾思嘉面色平静地说：“都分手了，没有必要联系吧。”

徐慧慧惋惜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晚自习结束后，顾思嘉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继续写题。

她坐下不久，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同样的晚自习后只剩下两个人的教室，同样的高大的阴影。

顾思嘉抬眼看着面前的蒋令凯，眉宇间疏离冷漠。

这段日子，她对谁都是这样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蒋令凯眸色漆黑，定定地看着她，说：“顾思嘉，失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难受？”

顾思嘉淡淡道：“我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有什么可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