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窗外有烈马嘶鸣声不绝,又有人声细语,皆是称赞之言,联系到展昭的飞鸽传书,贵客到底是谁,显然已有分晓。

她支开小窗,淡淡的垂了眸子望去。

果然,客栈之外停下了一匹宝马。

这马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毛,竟似在发出银白的光辉,兼之脖颈修长、四肢有力,旁人看来犹如雪中青松一般高傲神俊,一看就是万金难求的宝马。

白日里,益州城内还算热闹,如此神俊的宝马,自然也能引得众人低声讨论。

而这宝马的主人,自然也并非凡人。

他翻身下马,十九这才看清,那牵着马儿的,竟是个年少华美,气宇不凡的俊俏公子,披着件雪色卷云纹大氅,将手中的缰绳扔在小二手里,又丢去一锭银子。

正是五鼠之中的锦毛鼠,白玉堂。

“爷的马儿,牵去喂些草料,好生侍候,若是有半点怠慢,没你好果子吃。”

说罢,白玉堂眉梢一扬,安抚的拍了拍马儿脖颈,问道:“小二,前几日你这客栈里,是否住下了一位姓展的公子?”

小二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说道:“大爷,姓展的公子没有,姓郑的就有那么一位,似乎是同父亲来益州拜会叔父的。”

白玉堂皱了下眉,道:“姓郑的?”

小二确定道:“可不是么,咱们益州多少时日不来外乡人了,客栈也就住了这么几位客官,难道小的还能记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