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斗,你什么意思?”禅院刚史不悦的说道。

自从五条家出了五条悟那个叛徒,高层的五条就已经被排除再外,此次会议并没有通知他们。

至于加茂,说难听见就是凑数的,到时候方便投票。

“如果夏油杰和五条悟真是一伙的,逮捕夏油杰,很有可能惹怒五条悟。”加茂真斗解释道。

到时候五条悟就不是拆房子那么简单了,恐怕会把他们人都拆了。

残酷尖锐的现实被捅破摆在明面上,禅院刚史脸上的褶子抽了抽,感到火辣辣的疼,心想你一个边缘化的就比五条好一点的人物有什么资格反驳他,顿时火冒三丈,冷笑着坚定道:“所以才要逮捕夏油杰,手上有人质才能控制五条悟。”

加茂真斗被禅院刚史一瞪,不再吭声。

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这路怕是就走到这了。

心里叹气,感到悲哀。加茂真斗默默摇了摇头,心想是时候站队了

投票决议。

总共六个高层。

不带两个五条,默认他们弃票。

剩下四个全部投同意,概率超过60,逮捕执行。

顾悟看着鲜红的章印“啪”的敲下,嘴里吹出泡泡。

路走岔了呀铁子们。顾悟假惺惺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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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提议已经通过并以文件形式下发了,但没太急着逮人,他们还需要时间做准备,毕竟抓的是夏油杰,不能硬来。

加茂真斗当天回家闭门静坐了一整晚。门外院中池塘金灿灿的鲤鱼摆动着透明的鱼尾在水中摇曳,反射的水光融进月色照进窗户映射在天花板上,给漆黑的房间带去微弱清冷的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