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你现在居然只有一只四级咒灵的吗，好惨。”顾悟怜悯的说道，并戏精的挤出两滴眼泪，“想你曾经也是叱咤风云的咒灵操术师，如今却混成这个样子，连人籍都没了，真可怜。”

夏油狐- -

拳头硬了。

“嘤。”悟，你不要老是岔开话题。夏油狐忍不住叫道。

“嘤。”你不该站在那边。

“你也不该站在那边。”顾悟轻声说道，脸上的表情恢复正经。

“你总是这么双标吗杰，我只是把你做的事做了一遍而已，你却否定我，真是太过分了。”

夏油狐怔住，悟是怎么知道的 ？

“天内理子那会，我问你要不要把那些人都杀了，你说没有意义。然后自己一个人憋着。”

顾悟越说越气，也越来越冷静，好像在这一刻，他真的就是被夏油杰‘背刺’的五条悟。

“灰原雄的事，你处于崩溃边缘，瘦了很多，我问你怎么了，你说是苦夏。然后转身就叛逃，一句解释都不给。”

“面对我的杀意，你居然也说我的选择都有意义。”顾悟面无表情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你满口意义，可意义到底是什么？直到后来我明白了意义本身就没有意义。杰，既然我的选择都有意义，那你现在又在反对什么。”

“嘤！”那不是一件事！夏油狐烦躁的叫道。

“嘤。”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顾悟：“”糟糕，说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