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无宁目光稍稍复杂，羿罗看着他手里的包子，有点意外：“哪来的包子？什么馅的？”

贺无宁想了想：“人肉或者牛肉各一半几率。”

羿罗：“……”

好了，他现在知道这是哪来的包子了。

他表情十分微妙：“你拿这玩意干什么？”

贺无宁随口说：“试试看能不能带去外面，送给你们技术部研究研究。”

他居然还说出了个正经理由，羿罗一时间无从反驳。

他看了眼和他们有一段距离的李晓艺，忽然开口：“我一直以为你不太清楚副本机制，毕竟你说你不下副本。”

贺无宁知道他想问什么，他掀了掀眼皮：“以前下过。”

羿罗等着他的下文，贺无宁看他一眼，勉为其难加了一句，“被针对过。”

羿罗倒是一点都不知道见好就收，他还接着问：“是被队友针对过，还是被副本？”

贺无宁一脸的嫌麻烦：“当然是副本。”

“哦——”羿罗意味深长地拉长语调，“那就是你之前有队友？”

贺无宁：“……”

他转过身，“你们俩也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