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雪，”驾驶座上的江闻意忽然开口，“瞎说什么。”

声音里带着一丝警告。

江晓雪一点都不怕他，她朝江闻意撇了撇嘴，又对着乔雨薇挤眉弄眼：“你看吧，是不是凶死了？”

乔雨薇心中漾起一点甜意，笑道：“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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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乔雨薇知道江闻意在她的面前，和在别人的面前完全不一样。

就像江晓雪说的，她去过一次江闻意的公司。

不是因为公事，只是因为那一天她下班很早。乔雨薇想到和江闻意约了晚餐，临时起意去他的公司等他，她去的时候，江闻意正好在开会，特意让一位秘书在前台处等她。

见到乔雨薇之前，小姑娘整个人紧张得像只鹌鹑。

她已经在集团里工作了三年，在秘书室里的职位不高不低，虽然工作能力很强，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特别怕江闻意那张冷脸，因此去会议室的活儿能推就推，不然早就已经升职了。

秘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派来接总裁夫人，只能在心里祈祷了无数遍，希望乔雨薇不要是一座冰山。

她生平最怕冰山。

好在乔雨薇和她想象中的总裁夫人完全不一样，不仅没有一点架子，还自带一股春风化雨的温柔劲儿，令秘书紧张的心渐渐放松。

她陪乔雨薇在休息室里坐了一个多小时，等到了后面，已经敢跟乔雨薇开些玩笑。

乔雨薇还记得，当时那个小姑娘心有余悸的感叹：“江总平时太严肃了，简直是冰山，我们都怕死他了。”

她说的是实话，整个秘书室里，就没几个人愿意跟江闻意去开会的，每次都是大家推推拖拖，最后猜拳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