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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手里还有一只,却一直没再给别人,余知白一边跟着人群挪着,一边抬头问:“奶奶就给了我们俩,该不会是想祝我俩百年好合?”

祁玦摇头:“不是。”

余知白:“那是什么?”

然而还没等来祁玦的解答,耳边突然一声嚎叫般的啼哭,给他吓了一跳。

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了自己墓前。

这一刻的心情着实奇怪,想来想去,咽下了口边的话。

大家都在哭,或是大哭,或是小哭。

他与祁玦并肩站着,看有人甚至抱着他的墓碑不愿离去。

余知白并未被感动,只觉得荒谬。

“若没有昨日这事,若真相不得大白,她们还会这样吗?”

无人回答,因为显而易见。

“我要是在地下听到她们这么哭,估计会被吓活过来。”

等到他们俩人祭拜时,双双站在碑前,看墓上温柔雅致的男人。

男人像风一样,柔和,温雅。

长发至腰,肤如白雪,毫无攻击力,像绵软的云朵一般。

余知白望着墓上的自己,蹲了下去,食指划过他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