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让他诉说,包括他自己。
这么长时间以来时不时的心里泛堵,时不时的回偶尔闪过一些片段,时不时的想起不该想的人。
谈越烦透了自己这样。
祁玦的出现让他彻底破防。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歇斯底里是为了什么,到底是真的说给祁玦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祁玦冷冷淡淡,他全程漠视着谈越。
看他疯,看他闹。
他缓缓蹲下,与他平视。
“谈越。”
他的指尖放在谈越心口,谈越缓缓低下视线,看着那根手指。
祁玦说:“你感受不到吗,你的心在疼。”
谈越的心一抽搐,他打开祁玦的手:“你胡说什么。”
祁玦轻蔑一笑,什么话也没说。
他重新起身,垂首盯着他,他一身黑色,静默的气压压的人难以呼吸。
“余知白不会死。”
他留下最后一句话,“因为我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