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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酒酒张口就是胡说八道,但楚绍不知道,他就是看着这个竹筒有点疑惑,“红糖和茉莉花加在一起,还有这种功能?”

楚酒酒甩锅道:“专家是这么说的啦,决明子还能明目呢,你前几天喝过,觉得眼神变好了吗?”

楚绍继续打量竹筒:“我眼神本来就挺好。”

“所以嘛,就是图个心理安慰,有用最好,没用,也没什么损失。”楚酒酒说道。

接受了这个说法,楚绍继续吃饭,楚酒酒自然的转过身,然后吐了吐舌头,跑到卧室里看书去了。

到了下午,楚绍按照约定把竹筒送了过去,还拿走了家里的一包饼干。本来是自己家对不起楚酒酒,结果楚绍倒是登门来看望陈远雪了,老支书觉得不能这样,等楚绍临走的时候,又让他拿了一袋牛肉干回去。

这也是他大儿子寄回来的,老支书如今的状况就是,生活富裕,精神慌张。假如他大女儿没出这种事,他早就该安安静静的颐养天年了。

牛肉干可是好东西,五香味,蛋白质高,脂肪少,而且能磨牙。

……

听说陈远雪的状况没好也没坏,老支书把她关自己屋子里,楚绍根本没见到人以后,楚酒酒就拿着牛肉干回去,一边啃,一边继续看那本她不喜欢的书。外面,知青点里,则是又热闹了起来。

李艳那天因为手表出了意外,她赶紧把表盖上的血水和垃圾都擦掉了,但很不幸,她的手表还是进水了,看着指针不再动弹,李艳吓坏了,她想自己把手表的后盖打开,但家里根本没有那么小的改锥。最后,她忐忑的坐在家里,等陈三柱从革委会回来,她嗫嚅着把表坏了的事情告诉他,然后问他能不能再给她买一块新的。

陈三柱当时就笑了,“你以后手表是石头,一出门就能捡到。这块表买了多久,还没三天吧,你就这么急着去炫耀,李艳啊李艳,我真服了你,你的脑子是不是用猪脑花做的?”

李艳:“你……你!又不是我故意要把它弄坏的,都怪楚酒酒,她站在那,让我分心,而且明明看见垃圾桶了,她都不提醒我!”

陈三柱鄙夷的看着她:“你好意思怪一个孩子吗?”

说完这句话,他顿了一下,楚酒酒,这名字真是太熟悉了。他跟周小禾在山上被抓的那天,她正好也在山上走丢了,好些日子没跟周小禾提起过张凤娟,可他刚提了一回,没两天,周小禾就因为害死人,被送到了镇上。

要说是巧合,陈三柱一句都不信。

大人里有恶魔,小孩里自然也有人精,这个楚酒酒,就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