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用管好面前的事情就可以了。

“凉宫少年,你让开。”他叫出凉宫和树的名字,身上隐隐传来的咒力波动带着威胁的感觉,“他不是你要找的夏油杰,没必要对他履行承诺。”

中原中也下意识挡在了他们中间,深红的重力在他周围波动,两种不同力量体系交织在一起,使空气都微微扭曲。

凉宫和树对五条悟的话视作耳旁风,而是认真地对脑花道:“你还记得国中的时候,你在久山中读书时,坐在你后排的那个学生吗?”

脑花:……他记忆里怎么坐后排的是个女的。

不过现在看来,能阻挡住五条悟,保他一条性命的也只有这种突发情况了。因此脑花非常从心地承认,甚至还装作动容的模样:“那是……”

“对,是我。”凉宫和树有些腼腆地抿抿唇,丝毫没有在中原中也面前跳脱毒舌的模样,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看久别重逢的朋友。

“你那时候突然转学说要去东京一个宗教学校读书,还跟我说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打电话找你。”凉宫和树沉浸在回忆里,有些难过,“可是我不小心把写着你电话的纸条给弄丢了,就没有办法找到你。”

脑花有些迷茫,按照他脑海中的记忆来看,国中时期的夏油杰是一个非常叛逆的问题少年,怎么会与一个看起来就很普通的学生有过密切的联系,而且还告诉他自己即将前往咒术高专读书。

“你想不起来了吗?”凉宫和树的表情愈发伤心,“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