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穆瑶走到江语迟身边坐下,一如既往的呛着穆沉说的每一句话:“淮老师也没说错什么吧。”

淮楚没有说话,拿起穆沉刚刚拿进来的玉器把玩着,神情淡然。

他即使身着休闲服和西装革履的穆沉坐在一起也丝毫没有气场上的落差,甚至一举一动都让人感觉到压力。

但与其说是压力,不如说是压迫。

穆沉任由着淮楚把玩着玉器。

三个人就这样看着淮楚,他一边看着玉器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说起来,她算是我故人。”

穆沉有些意外,微微挑眉看向淮楚:“刚刚不是还不熟吗,这会儿就是故人了?”

淮楚加重了些语气,像是不容置喙的警告:“你明白我的意思。”

江语迟看着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总感觉话里有话,但她又听不出来什么。

他们好像,在围绕自己说话?

江语迟的视线在淮楚和穆沉之间来回转悠,

淮楚瞥了她一眼,将手中的玉器扔在地上,玉器在地上裂开时响起清脆的声音,江语迟坐在最外面,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随后,她耳边响起淮楚清冽的声音:“假的,不用谢。”

这玉器被摔碎还没有多久,保姆便应声而入,将玉器的残渣快速的清扫干净便走了出去。

穆沉似乎对淮楚摔碎玉器的事情不怎么在意,他抬手按了桌子上的铃铛,门外的人便将餐车推了进来布菜。

江语迟没什么胃口,一直在脑海里想着刚刚淮楚和穆沉说的话。

她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上过名校的大学生,怎么连优美的国语都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