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页

但比起哆嗦,更让顾涔观有些僵硬的是对方根本不忌讳与自己肌肤相贴,这般贴着里边的肌肤,让顾涔观眼睛一眯,便想抓住对方的手将人拥入怀中。

可上一回二人相拥是因为谈起前世,说到些许令人难过之处方才抱到了一处,如今什么理由都没有,他们也不是那种关系,顾涔观也不能轻举妄动。

季茗笙没有顾涔观这种烦恼,他只想着欺负欺负顾涔观。

不过他也不是小孩儿,这般滋一下对方已是极限,再闹下去便是有些过了。所以他也没有如何,没一会便将手缩回来,感叹了一句:“真好,你暖得跟这手炉似的,我就不行了,怎么都觉得身上没那么暖。”

顾涔观本是想就方才的玩闹与他说一些玩笑话,可听见对方这样的感叹,临到嘴边却又将话收了回去,换成了对他的安慰。

季茗笙倒也不是那般多愁伤感的人,不过是感叹一句,倒也没想那么多。

但他也知道顾涔观是担心自己,应了几句自己不会难过,便笑着转移了话题。

今夜有除夕宴,顾涔观身为季茗笙的伴读,也是得了机会一块儿过去。

至于华远,他前两天过来替季茗笙看了看,开了过年这段时间的药便离开了京城。

大过年的,总是要回去看看亲人的,季茗笙倒也没说什么,更没有过问华远家中亲人的事儿,只赏了好多东西叫他带回去。

想起华远,季茗笙看了顾涔观一眼,随口问了一句:“我死之后,你在京城见过华远吗?”

顾涔观没想到季茗笙会问起这个,略一回想,说:“没有,不过那时候也听说过神医有个徒弟很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