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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毫升，两口就喝没了。

弗瑞抬头看着里昂，吐字还算清晰：“你是一个混蛋。”

阿这…………

虽然弗瑞这句话是一句不怎么好听的脏话，不过……

里昂要求的是一句逻辑清晰的话，弗瑞这一句吧，还真没什么毛病！

里昂虽然做事确实那啥了点，不过他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到位的。

只能说，弗瑞不愧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呐，这超级战士血清，要说弗瑞这小子没打过，里昂是不太信的。

当初洛基弄来的那台毁灭者机甲到地球的时候，弗瑞就曾经穿着里昂的银武士盔甲，拿着艾德曼合金长刀和那玩意儿拆过几招。

还别说，有模有样的！

那个时候，里昂就怀疑弗瑞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了。不过没什么证据，加也不怎么在意，所以就没管那么多。

现在么，这个怀疑的问号，可以画一个句号了。

“弗瑞，你偷偷告诉我，你们神盾局，还有剩下的血清吗？”

弗瑞只是瞪大了眼睛，微低着头从下方挑着眼睛看着里昂。

“你别这么看我啊！我又不会问你要！我只是想知道，现在的这个神盾局，会不会有一大堆超级战士等着狙击我啊！”

弗瑞依然死死的盯着里昂，一句话也不说。

“好好好！我知道是我滴错这不是跟你开个小玩笑么。那啥，你吃饭了么。”

仍然是那个眼神，只是头好像更低了一些，眼神也更凶狠了一些。

“哎呀！我去还不行么！我这就去！”

自知理亏，里昂一把抓过桌子的面罩和帽子，戴好了之后又看了一眼弗瑞。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别那么看着我！我知道！”

一边小声嘀咕着什么人呢、我这是为你好、只是个玩笑之类的话，里昂带着名单，缩着脖子踢着石头，离开了这间安全屋。

“局长，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