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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在心里bb着自我安慰,又乐观地想,还好他的鼻梁挺,撞一下也没变得很扁啦!

司机检查完车子,确信这只是虚惊一场后,这才再度发动了车子。

很快,车子驶到长明路路口靠边停下。

傅庭渊面无表情地下了车。

宁音同他道别:“那傅同学,明天见呀!记得去医院!”

她咬了咬唇,有点心虚地指了指他的鼻子:“就……也有点红了。”

傅庭渊眼神淡漠的点了下头。

他站在十字街道的岔路口,目送着她的车调头,汇入车流。

夕阳虚浮的光影落在脸上,带起几分更深的热,他垂下眼,继续用力地揉了揉太阳穴。

她说的没错,他确实得病了。

可医院难医,只因为——

因是她,果是她,解药也是她。

他很快收回视线,瞬移回家。

他根本不住长明路,而是住在帝都远郊的一栋私人古堡里。

因着那一晚耗血的缘故,能力削弱了不少。

落地的时候几乎站不稳,脚步踉跄地往后虚踏了两下。

墙上油画里的兔子无情嘲笑道:“哈哈哈!你现在好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