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房间门口的贺远钧扯开她扒着门框的手,朝副导演看过去:“我不想再见到她。把人带走。”

“好的好的……”副导跟着一名摄影师一人扶着温婉一侧,将人拉开了。

温婉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的流眼泪。

等她被送到电梯,还没缓口气,被贺远钧撵走的管理局的人并没走,就站在电梯口,似乎正是在等她,她一来,他们同她一起坐电梯下楼了。

祁泽提过,是她带他去的那个泉洞,是否清白,还是要查过才知道。

病房中终于只剩下祁泽与贺远钧两人。

贺远钧坐在床头边,握着祁泽被线勒出红痕的手,眉心皱成一个川字。

“我已经不疼了,你别这样。”祁泽见不得贺远钧因他自责的模样。

来医院的路上,是司机开的车,贺远钧一路上抱着他,为了输送很多暧洋洋的气,他能明显感觉到他的伤口疼痛在减轻,甚至愈合。

祁泽担心现场这么多人看见过他的伤,怕到医院这些人起疑,拦着贺远钧没让他继续,要不然他人到医院了,伤也怕是都好了。

这会儿他也是真的不疼了,医生替他包扎好,没过一会儿,祁泽就已经感觉不到伤口的存在了,他不清楚这是因为自己本身的愈合力,还是因为贺远钧。

为了不让贺远钧再担心,祁泽扯着自己的衣襟,说道:“你看,疤都没有了。我没事。”

贺远钧叹息了一声,握着他的手,帮他拉好衣服。又坐上病床,将人揽在怀里,有些后怕道:“太危险了。以后别再离开我身边了,知道吗?”

“嗯。”祁泽乖乖点头,亲了一口他的下巴,又问道,“你今天,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不然那战斗力可不是一个普通人类和普通妖能比拟的。

被问的贺远钧不可避免地想起到医院路上,脑子里闪过的一些零星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