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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自袖中,取出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呈现在男人眼前。

垂下眼帘,一看这荷包,齐风提着一口气,面具之下脸色难看至极,拳头渐渐攥紧。

他掰开腰上少女的手,便将她连人,带着荷包,一并推了开去。

转过身来,面具两个窟窿之内,双眼射出两道凛冽寒光,冷声道:“齐某早就说过,对姑娘不感兴趣,若是姑娘再来纠缠不休,可别怪齐某不留情面。”

说完,也不等她再继续说下去,便一手拧着她的胳膊,一手打开房门,将她扔出了门外。

回过神来之时,虞宛宛又一次,只见到紧闭着的房门,还有在门边幸灾乐祸的明玉。

虞宛宛这回有点笑不出来了,瞥了一眼明玉,捡起地上她的荷包,冷哼一声,一挥袖子,转身离去。

回房之后,油灯昏黄暗淡的火光之下。

虞宛宛仔细端详手中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为了向齐风表白,连夜赶工缝制出来这个荷包。

刚刚给他的时候,怎么感觉,他好像有点生气?

是这荷包绣得太难看了么?

她以前送给凤霁的,可是一模一样的荷包,凤霁怎么也没嫌难看。

次日,得知虞宛宛几次三番,惨遭齐风拒绝。

沈隽都看不下去了,将她叫过去,交代说:“宛宛,我看,要不然还是算了吧,他不愿意是他的损失,咱们何必觍着脸,自讨没趣。”

虞宛宛却面含微笑,好似全不在意,“表哥放心,一切尽在掌控。”

沈隽愈发不懂,虞宛宛不是已经被拒绝得这么彻底了么,还如何尽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