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焕任她教训，表现得非常乖巧顺从，他感觉师父拍在他身上的力道很浅，像是风拂过花树，她在和他打闹，君焕喜欢和她如此亲密无间。

君焕当然不会在这里做出荒唐之举，但是他想看到师父因为他而表现出各种情绪。

从前的师父像是空中月、山间雪，他仰望着她总觉得遥远又难以靠近，现在的师父像是洒落的月光、降落的白雪，终于从高处走下，愿意临幸他、垂怜他。

君焕希望这样的临幸和垂怜可以无限期延续下去。

两人依偎着说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清晨时分。

君泠在君焕的脸颊上戳了戳，“君焕，你已经顺利进入素问阁内门，那我也要回拂雪小筑继续修炼了。”

君焕有些不舍，“师父不能多留几天吗？”

君泠摇摇头，“素问阁的内门弟子课业很重，我不能留在这里耽误你学习。你好好用功，争取早日结成金丹！我在拂雪小筑，等着你来赴约。”

君焕撇嘴，没有说话，只是抱住君泠，失落地靠在她颈窝。

君泠心中好笑，她揉揉小徒弟的头发，“好啦，我每年都会来素问阁看你的。”

君焕不满地嘟囔，“一年才来看一次吗？”

君泠：“不然呢？”

素问阁和玄云宗相隔可不近，这一来一回大半个月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