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焕小友，你觉得呢？”

君焕嘴角弯了弯，眼里闪过怀念之色，“我对医道没有什么见解，倒是听师父说过，有一个叫做裘法祖的人曾言‘德不近佛者不可以为医,才不近仙者不可以为医’。”

素问阁阁主大受震撼，将这句话重复了数遍，似乎得到什么领悟，他把君焕交给引路弟子，匆匆忙忙走了。

君泠悄声跟在他身后，心中十分震惊，倒不是震惊这句话中的真意，而是震惊小徒弟时隔多年竟然还记得这句话！

她的记忆仿佛回到从前。

小徒弟从小就天资聪慧，什么功课都完成得很好，只是修士修炼大都专修一道，最多就是在主修之上再辅修一道。像君泠自己，就是主修剑道，辅修阵法符箓。

为了让小徒弟学习有方向，君泠给他布置了一个作业，以“我想成为的修士”为主题做一篇作文，自己探究一下未来的修炼目标。

君泠为他解释最常见的修行大道时，随口提到了医修，她的印象里学医是最难的，便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裘法祖这位大佬的话。

如果不是现在重新提起，君泠都不知道他会记了那么久。

小徒弟，是记住了她说过的每一句话？还是他心里早就有了当医修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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