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人在心里想，宋成钺怕是看错人了。

倒是宋成钺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看，方羽生则不好意思地说：“毕竟我也才刚接触这个项目不久，很多东西都不清楚。”

宋成钺点点头：“刚刚那个问题先放着，继续讨论下个问题。”

一场会议下来，大家因为意见不统一而显得无精打采，甚至有几个人在会议结束后还舍不得离开会议室，然后在里面继续争论刚才的问题。

回到办公室后，宋成钺问方羽生：“你明明有更好的想法，刚才为什么不说出来？”

方羽生不敢和宋成钺对视，便道：“枪打出头鸟。”

“整个宏澜，包括我在内，谁会打你？”

方羽生心想：你当然不会打我，因为你一个眼神，就把我吃得死死的，而且刚才在座的那些人里，可是有人把他当做眼中钉的。

说的就是杨穆音。

而且他说一半留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杨穆音。

毕竟杨穆音是周和畅那边的人，现在项氏也在着手准备这个项目，如果他全盘托出的话，指不定杨穆音会把他的看法透露给项氏。

而他虽然知道杨穆音是周和畅的女闺蜜，奈何拿不出证据，就算他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会相信，所以只能这么做了。

不过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他已经让李楠他们帮盯着杨穆音了，如果这个女人有什么异常，就直接跟他说。

只是盯梢了这么久，杨穆音每天都是两点一线的生活，甚至没见她和周和畅有来往，哪怕是黑进她的电脑，也没发现任何有用的东西。

有时候方羽生甚至在想，是不是他重生之后，杨穆音就跟周和畅没有任何关系了，毕竟这个姓杨的只是这个世界里的边缘角色。

不过想是这么想，方羽生却不敢掉以轻心，在他看来，是狐狸，总会有露出尾巴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