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时候把方羽生保护过头, 未必就是对对方好的。

看着岑秘书还站在前面，宋成钺道：“你先去忙你的。”

“好。”说完, 岑秘书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这边, 方羽生正在洗手间外面的洗漱台帮宋成钺清洗咖啡杯, 却听到了一段对话。

“你说, 那个方羽生，是不是真的爬上了宋董的床了，我今天看到他的脖子上有吻痕呢，会是宋董留下来的么？”

“这种事情别胡说，说不定是蚊子叮的。”

“以我经验，不可能是蚊虫叮咬的，那根本就是欢\\爱过后留下的痕迹。”

“看来你经验老到啊，连这都知道。”

“那可不。”那人洋洋自得，又说：“我说真的你可别不信，你看看我们公司，有哪个像方羽生那样，一进公司就能跟着宋董出差的，据说出差的时候还跟宋董睡同一间套房，这就算了，出差回来，摇身一变又成了宋董的临时秘书，说是他帮宋董出谋划策，可实际上是怎么样的，谁有知道呢。”

“那我也觉得不可能，你想想看，方羽生之前不是跟项氏太子爷有过一段么，你觉得以宋董的性格，可能去捡人家不要的？宋董图什么，图破鞋好穿，还是好看，还是方羽生经验丰富。”

这人嘴里所谓的破鞋和经验丰富指的是什么可想而知。

方羽生慢慢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努力压制着想要进去找那两个人理论的冲动。

“你这么说也没错啦。”

“而且我听杨工说，方羽生在他们科室的风评不好。”

“哪个杨工？”

“还有哪个？当然是杨穆音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跟杨穆音同时入职的，但他就特别针对杨穆音。”

“可是也不对啊，你还记得小刘上次给宋董送速溶咖啡么？宋董那眼神可怕得很，可是今天方羽生做了同样的事情，宋董不仅没指责他，反而还喝了一口，虽然就一口，但足以说明他和宋董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