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雨眯着眼看了她一会，“歆歆，说真心话，你讨厌哥么？”

林歆沉默了片刻，坦然迎视男人的目光。

“不讨厌，但也仅此而已。”

这就够了。

顾斯雨忍着想伸手将林歆被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的冲动，懒声道：“你以后留长头发吗？”

林歆有些莫名，老实的回答道：“不知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顾斯雨又看了看周围，“你喜欢这里？”

“嗯，喜欢。”

“那你以后就在这里生活好了，哥这辈子还没谈过异地恋呢，应该挺有意思的。”

转过头，对上林歆不明的眼神，咧嘴一笑，“就算你是我的女朋友，将来更可能是顾太太，但你依然是自由的个体，你喜欢在哪生活就在哪生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只需要开心快乐就好，别的不用担心。”

除了死去的哥哥外，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这样的话。

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只需要开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