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高考完去京城上大学。
那时候,她的抑郁症已经好了很多,苏天海又动了歪心思,带着她去参加酒局。
那时的她已经不是两年前懵懂无知的少女,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曾有乾,她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苏天海的用意。
她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听从苏天海,忍受着曾有乾落在她身上的、让她恶心作呕的视线,乖巧的向对方敬酒。
敬完酒后,她故意把菜掉到裙子上,借口去洗手间离开包间。
包间门关上那一刻,她拎着裙子拨腿就跑,就这样,在转弯的时候一头扑进陆寒尧的怀里。
因为跑得太快太急,鞋都掉了一只。
用陆寒尧后来的话说,她像一只慌不择路的小兔子,主动蹦进他怀里。
当时她只想着逃离,草草道了歉就想走,可手腕却被陆寒尧拉住。
他狭长薄冷的凤眸好整以暇的打量她,“弄脏了我就想走?”
她这才发现,她身上的油印沾到了他的西装外套上,更要命的是,她的口红好巧不巧印在他浅蓝色的衬衫领口上。
她当时呆了一下,然后不过脑的说:“你脱下来,我帮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