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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司行简什么都不做,吃这个哑巴亏,这又不是他的性格。

对于他不喜欢的人或事,他一直是锱铢必较的。

那些钱还不如给崽崽当奶粉钱。

周天羽的母亲被那天的事吓到了,之后再也没敢来找盛一帆的麻烦。尤其是在她听说盛博文疯了之后,更是逃到国外去休养。

盛博文的病情“加重”了,只能转到专业的精神病院去。

审判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了意义。

他其实是清醒的,但没有人相信,因为好多人见到他掐自己的脖子、挠自己的嘴巴,有时还把头埋进水里。

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装疯还是真的疯了。

司行简听杨殊说起盛博文的那些惨状,只是随意应了一声,遵守承诺地让杨殊和家人告了别。

他没有去看落水狗的习惯,他只是对精神病院说明盛博文的情况——盛博文不仅有自残倾向,有时发起病来谁都不认识,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下手。

之前盛博文为了逃脱法律制裁的谎话,现在成了束缚带,把他牢牢绑在那一张病床上。

也不知道他清醒的时候,会不会后悔。

这些无关的人,在司行简那里不值一提。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崽崽。

兰兰已经恢复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崽崽的身体又成了个睡美人。

而盛一帆养好了身体,又摆脱了渣爹,还分到了不少财产,她眼前再没有什么大麻烦。

所以,是时候谈论一下崽崽的归属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