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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妇情况不明,她肚子里的胎儿也十分危急,晚一分钟,说不定就多一分危险。

司行简签完字,把盛一帆的身份证件和一张银行卡交给护士,“麻烦你帮忙缴费,定一间病房,卡没有密码。”

然后就跟着人去做进手术室的准备工作。

手术前半部分进行得十分顺利,除了孕妇全程没有任何反应,和大多数手术并没有任何区别。

做手术的是个很有资历的主任医师,十几分钟,她就取出了胎儿。

胎儿四肢健全,十分完整,看起来和普通新生儿没什么差别,甚至还更白嫩一点。

但他没有一丝反应,不哭不闹,摸不到心跳,感受不到呼吸。

这,是个死胎?

医生把孩子递给护士,她还要给孕妇缝合伤口。

一般这个时候就会让护士照着小宝宝的屁股上拍一巴掌,让宝宝哭出来。

司行简从护士手里接过那小小的一团,“我来。”

那边产妇的心电图忽然变成一条直线,手术室忙乱起来。

司行简单手抱着皱巴巴的崽崽,右手蘸着血在崽崽的眉心画了个符,那是之前他在救护车上取的盛一帆的血。

“好了好了,产妇心跳又恢复了,甚至比之前还有力!”

司行简又用自己的血画了个同命符,保持住这副小小身体的生命力。

一个多小时后,手术完成。

司行简抱着清洗好的崽崽,在病房里等着盛一帆,她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崽崽也是,他的生理反应还更弱些,几乎察觉不到。

医生说,母子两个都有可能成为植物人,说不定就再也醒不过来了。